Xxummery

流水账与自白书

《流水账与自白书》
关于他们,关于时光,关于成长,关于陪伴。
单纯地写。
但愿拙笔能表达他们万分之一的深情。
—— —— —— —— —— —— ——
说实话,不知道第多少次有了自杀的念头。
不让我跳舞,还不如让我死。
和女友的恋情也意外被狗仔踢爆,被社长叫去谈了一下午。
真是衰极了。
那人偏偏还不在国内。
是啊,早就不是属于我的了,还幻想什么呢。
可就像采访时候说到的,他的存在本身,就已值得我千恩万谢了。
原来被爱着,被护着,是无比美好的。
是他教会我的。
已经不知道连着多少天醉倒在阳台上了。
俊勉哥看着,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灿烈哥和暻秀也说了我好几次,最后不也只能叹气。
我快要死了,我觉得。
冬天冷,在屋内屋外来来回回地折腾,医生说不利于恢复。
去他妈的。
反正安可已经泡汤了。
想着就又干了一杯威士忌。
有人来电话?
是他?
居然?
接了再说。
“喂?”
“钟仁呐,我落地了,家里有人吗?”
“落地?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哦。你直接回来吧,我在呢。”
“嗯,那等会见。”
心绪难平。
是因为担心我吗?还是临时有事?俊勉哥和他说了我受伤的事情了嘛?
关键是。
我怎么开门?
阳台上有皮沙发,轮椅被推进去了。
我撑着扶手站起来,拎着拐杖一蹦一蹦跌到轮椅上。
嘶……真疼。
随手扯过外套,坐在门口发呆。
时间过去很久了。
啧,有点困。
“砰砰砰”
回来了啊。
“蕾……诶俊勉哥你是回来等蕾哥的?”
“什么?我是来给他取东西的。”
“他在哪?”
“医院。”
直到面对病房门,我都是茫然的。
俊勉哥说,他是坐着轮椅回来的。
哈哈哈。
又一起受伤了吗?
世勋站在走廊里,红着个眼眶。
“医生说很严重,哥,他会不会跳不了舞了啊。”
我没回答。
推门进去。
他趴在床上,嘴里嘶着冷气,医生正在检查。
大概是看到我进来,扯了扯嘴角,权当他是对我笑吧。
我扭头问医生:“怎么样了?”
是个熟人,几乎算是我们的队医。
“软组织有挫伤,倒不算严重。只是……”
他手背到腰后,握拳,捶了捶。
我的心一沉。
旧伤复发。
“哥哥,我不手术。”他曲着腿,用很诡异的一种姿势趴在床上,为了减轻疼痛。
“听他的吧。”我说。
“不久之后就要开安可场了,我们两个不能都倒下。”
张艺兴,我不能舞动的时候,我希望替我闪光的那个人,是你。
医生示意我跟他出去,我和坐在床边的伯贤哥打了招呼,转身出门。
“你任性就算了,不能带着他一起啊。”
毕竟是熟识的关系,医生揉着眉心,直来直去。
“跟你们经纪人说,减少他的活动量。不然,有什么后果你们自己负责。”
“还有你。”他指指我的脚踝。
“别喝酒了,还吹风,想残废是吗?”
“小心以后都不能上台。”
哦。
那我还是注意点好了。
不然还真不知道以后该干什么了。
一夜无梦。
张艺兴,你真倔啊。
半天,就折腾着下地了。
超人吗?
我一个箭步过去……
脚踝一疼,斜靠在了床栏边。
啧,两个蠢货。
相视摇头。
无言。
“还疼吗?”
“好些了。”
“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过两天。”
难得。
“想陪陪你……你们。”
他像是挣扎了些什么。
“钟仁,我想陪陪你。”
他向我伸出手。
不知道为什么,久违的,心花怒放。
我把手里的盒装牛奶和饼干放在了床头柜上。
一个转身。
拥他入怀。
我感觉的到,他轻轻一抖。
鼻尖充斥着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和一丁点药味。
我闭着眼睛,没有再动。
似乎过了一千年那样的久。
感受到背上的轻抚,我睁开眼睛。
窗外,晨光熹微。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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